着,从茶几抽屉里掏出一张笺纸,“我临走时手抄的《临江仙》词,这方面你跟依依都比我懂,你看怎么样?”
苏徽接了过来,轻声念道:“滚滚长江东逝水,浪花淘尽英雄。是非成败转成空。青山依旧在,几度夕阳红……”
她默默地看了好一会儿,才道:“大多是化用前人诗句,化的不算多好,不说苏辛的《念奴娇》和《南乡子》,就算跟陈与义的「古今多少事,渔唱起三更」比,也说不上高明,但是整体意境雄浑,格局宏大,苍凉壮阔,称得上是咏史怀古的佳作,如果只论跟《三国演义》的契合度,苏祠辛词也比不了。”
“不过……”
苏徽摇了摇头,蹙眉道:“两个张扬应该是同名,他才多大,要是能写出这样的词来,那也太惊人了。”
林沧海摊摊手,“我刚刚也想这么说,他才多大,要是能写出这样的来,那也太惊人了。”
林依然从厨房端着菜盘出来,夫妻俩默契地止住了话题,林沧海起身道:“你放着放着,我来端。”
“不用。”
林依然把菜盘放到餐厅餐桌上,又去厨房继续端菜。
林沧海往日是不做这事的,不过前段时间刚替媳妇背了个黑锅,又在外这么长时间,见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