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众人马屁声中,杨嘉熹的面色也越来越得意,再次轻蔑地看了汪谦一眼之后,杨嘉熹走到窗边,负手而立,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开始吟念起他为黄鹤楼写了好几个月的那首诗。
“这只鸟很黄,身上遍黄羽,为什么很黄?原来是黄鹤。春天比翼飞,夏天生蛋蛋,秋天去南方,明年才回来。这首诗的名字叫四季黄鹤。”杨嘉熹念完了他的那首诗。
“杨会长的诗”黄鹤市诗词协会会长熊斌习惯性地想要夸赞几句,但开口说了第一句之后却是僵住了,半天说不下去。
“杨会长的诗如何?”其他老者一起看向了熊斌。
“杨会长的诗意境深远啊!我体悟了好半天才体悟出了里面的深意,现在就我的理解发表一些浅见,大家切勿见笑。”熊斌反应还算快,立刻说了一堆废话遮掩了过去。
“说说看。”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杨嘉熹一脸骄傲的神情看着熊斌。
汪谦也很好奇地看着熊斌,这群人之中,明显这位熊会长的文采要稍好一些,特别是他对那些诗词的评点,那真是啊!诗不怎么样,评点的人倒是很骨骼清奇。
“杨会长的诗让初学者乍一看呢,以为很浅显,其实不然,就象我们都知道一加一等于二一样,但一加一等于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