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刘星文也是从其他导的家里换过来的。虽然和他聊上了,但他话很少,不爱说。我发现他来的时候眼睛是红的,不知道是什么原因。当时我们基本上都是在野外,导就组织我们打扑克,他们会拿两副或四副牌,打双升,刘星文也跟我一起打,基本上不怎么说话,感觉他很内向。”
“大概过了三四天左右,刘星文就被换走了,为什么走和去哪个导的家里我就不清楚了。这种人员流动在这个组织是很正常也很频繁的行为。组织者怕我们之间熟悉了后联合起来闹事、对付他们,所以就把一些人故意调走,让他们自己人总是比我们这些新来人多,便于他们控制局面。”
“刘星文走之后没几天,我策划了第二起事件想要逃走。我再次假装晕倒,但这次在田导家没有等来热水,而是被他们用打火机烧我的腿,疼得我一下就蹦起来了,现在还有个火烧的疤。把我烧起来之后他们又对我一通暴打,说我装晕什么的,拿烟头烫我鼻子、用拳头直接打我的眼睛。这根本不是什么经济组织,这就是一个暴力组织!”
“这个时候,我才知道他们下手根本没轻没重,就算有一天我被他们打死了也不奇怪,对于听话的人他们不会动手的,象我这种不听话的三天两头就会被打。但我已经顾不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