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主席,”张玉函忍不住问,“您真的喜欢余小姐吗?还是只因为她是余宜池大总统的遗孤,和她在一起会得到余系人马的拥戴支持?要不然以她那么娇蛮的性子……”
肖倾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:“张副主席,一个绅士怎么可以在背后说女孩子坏话呢?
“何况,艺雅除了性格刁蛮任性了点,也不失为一个好女孩。男士不就应该包容女孩子一些无伤大雅的小缺点吗?”
“是是是!张某受教了,万望肖主席莫把玉函刚刚说的话转告给余小姐。大恩大德张玉函感激不尽。”
张玉函迅速退出主席办公室,轻手轻脚关上门。
门后,肖倾宇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。
目光随即被桌上方君乾的档案吸引。
拉开右手边的抽屉,取出学生会主席的印章。沾染上印泥后,印章与负责人一栏亲密接触。
稍一用力,
印分。
纸离。
“肖倾宇”这殷红的三个字端端正正出现在入学申请档案的负责人一栏中。
然后
密封,
存档。
(注:国名、事件皆为虚构,偶与历史挂钩,切勿较真。
再注:朋友们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