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三天前,曾老爷子派往平京的信使已在半途死于非命了。”
剑拔弩张的院子因他的出现而像是另一个世界:干净、纯粹,不染纤尘。
金灿灿的菊花热烈而安静地繁茂着,一滴两滴露水,一片两片花瓣,悠悠地转落而下。
现场诡异地安静。
突然,曾宏像是疯了般猛然跳起向无双冲过来,长长的指甲几乎戳到了肖倾宇的眼睛,卫兵连忙把他拖开来,他仍在不住地叫骂道:“肖倾宇,你敢抄我曾家,你爷爷绝不会放过你!我
儿子绝不会放过你!嘿嘿嘿,我儿子一定会为我报仇的,他会出几千万买杀手要你的命,我要你这辈子都不、得、安、宁!”
白衣少年温润如玉的眼睛直视那干瘪的曾老爷子,没有丝毫的怜悯和同情:“曾光副委员长于昨日突然暴毙府内,死因不明。”
除恶务尽是肖倾宇的信条,而潜入平京的睚眦暗杀队也没有让他失望。
曾光……死了?
曾宏脸色发白,惊骇欲绝,甚至连声音都哆嗦起来:“光儿……死……死了?”
闻知噩耗,曾宏嚎啕大哭,声嘶力竭地诅咒:“方君乾肖倾宇!你们不得好死!我诅咒你们爹娘通通早死!我诅咒你们后继无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