简令唇边扯开一个角度,离得更近,这回连五公分也不到,问第三遍:“慕慕,你对我,喜欢?讨厌?”
声音放得很轻,像怕惊扰了空荡荡的教室,她说话时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掌撑住罗一慕身后的桌沿,把罗一慕整个人圈在讲台之间。
这是个很具侵略性的姿势,只因简令矮了半头,做起来没什么气势,反而因为要抬头与罗一慕对视,从侧面看就好像简令把重量压在罗一慕身上一样,强势的侵占看起来却像极了撒娇。
交握的手掌汗津津的,谁也没有先松开,她们的距离越来越近,简令微微踮起了脚尖,终于,鼻尖靠在一起,简令头一歪,想吻罗一慕,却被罗一慕转头躲了过去。
“你该叫我老师。”罗一慕视线定格在讲桌角上一块掉漆的缺口处,不看简令,面无表情,声音干涩,从简令的角度,可以看到她耳后浮起的胭脂色。
简令舌尖一勾,幽幽开口,“老师……”
她把这两个字在喉咙里回味一遍,最终晕成嘴角边一点不经心的弧度。
把老师压在讲台上亲……
仅一个称呼的转变,身份骤然不同,带来的期待感也累积到了顶端。
不过两小时前自己一个一闪而过的念头,谁知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