滚烫截然不同。
简令右耳贴着罗一慕的后心,罗一慕说的话根本不用通过空气,直接从她的脊骨就能传进简令耳中,沉闷有力,简令的耳膜跟着她说话的频率一起震动,半张脸都爬起来细微的麻痒。
罗一慕手向后扶住简令的侧腰,防止她突然失去支撑又摔进水里,这才在水中转动步伐缓慢转身,面对简令站着。
直到此刻,罗一慕真正看清简令的模样。
简令浑身都是湿的,紫灰色短发在太阳烘烤下已经不淌水了,潮湿地贴着她两鬓,失去了蓬松度,连带她的脸好像都小了一号,下巴尖尖的,看起来很可怜。她的纯白帽衫湿成了半透明的质感,罗一慕差不多是抱着她的腰而站的,距离她不到二十公分,简令被白色半透明布料裹着的腰在罗一慕眼中清清楚楚,就和罗一慕用手掌圈起来的弧度一模一样。
罗一慕曾经摸过那一段腰肢,很细,盈盈一握,没骨头似的,她稍微用力都能掐断,如今再次握在掌心,视觉和触觉合二为一,她眉心一跳,手掌发烫。
简令此刻在罗一慕眼中是半裸的,她不想自己的狼狈被罗一慕发现,干脆敛眉低眼不去看罗一慕,好像这样罗一慕就也看不见她。这在罗一慕眼中成了简令耻于暴露人前的羞涩,她们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