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一慕低头看看她,不说话,抱她走出医院。
现在已经接近凌晨两点,不好打车,罗一慕抱着简令在路口等了半天,总算拦了辆出租车,上车后报了简令网吧地址,司机不满地嘟囔,“这么近还打什么车,油钱都不够。”
简令心里正好还残存着对罗一慕的闷气没处发泄,听司机的话就炸了,一张嘴机关枪似的直突突,“油钱不够是你们公司的定价有问题,你只管找公司投诉去,再不行就找劳保局申请劳动仲裁,关我们乘客什么事?合着我家离得近还不配坐出租车了呗?你工号是多少?我现在就要打电话投诉你。”
给司机都说懵了。
罗一慕掀起眼皮扫她一眼,轻声呵斥:“闭嘴。”又对出租车司机说:“不好意思,她手脚今天都骨折了,心情不好,您见谅。”
“还是这位小姐说话中听。”出租车司机是个爽快的大哥,只是抱怨一声而已,没想到会惹来简令连珠炮似的吐槽,咋舌道:“我说小姑娘气性怎么这么大,原来是受了伤心情不好,没关系的,可以理解,再说我也有不对的地方,小姑娘说的在理。”
简令自知失言,对罗一慕的不满不该撒在不相干的人身上,司机都先道歉了,她面露愧疚色,吐了吐舌头,也跟着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