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静下来。
手上还残留着光滑细腻的余温,是从简令的柔软处带下来的。
“简令。”罗一慕冷声说,“你再这样我就走了。”
“别走!”简令一听她要走,果然乖了不少,扑着罗一慕跟她保证,“我错了,好慕慕,你别走,我不做什么我只是……只是太高兴了……”她用脸讨好地蹭罗一慕的胳膊,“真的,我真高兴,这间房子……从没有别人来过,真的!我不骗你,你是我带回来的唯一个人,也是睡这张床的唯一一个人,我……自从我爸爸去世,我已经好久没这么高兴过了。”
她委屈地呜咽,说的话完全是喉咙里滚出来的,咕噜咕噜含混不清,如果罗一慕的耳力稍差,或者分心开个小差,就完全听不清她说的是什么,可她说的每一句罗一慕都听得清清楚楚,不仅听在耳朵里,更听进心里去了。
罗一慕叹口气,心想自己莫非命里该有一劫,否则怎么遇上这么个灾星,只要一委屈,自己的心里就软得不像话,根本不像从前的自己。
这样的感情罗一慕从未有过。
罗一慕活到三十五岁,她完全正常一个人,普通人的喜怒哀乐她都有,不是没有对别人动过心,可是像现在着样,碰到一个简令,总是步步退让时时心软的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