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难以解决,罗一慕想和简令携手一生,不想她们俩最终因为互相藏匿起来的心事和猜疑而一拍两散。
罗一慕关了花洒,抹了一把脸上的残留的水迹,穿着浴袍,边擦头发边走出来,想自己在情之一字上的觉悟远远比不得简令。
刚洗了个热水澡走出来,客厅里的空气显得有些闷,罗一慕打开阳台的窗户,把换下来的脏衣服放进洗衣机,倒洗衣液的时候随意转头,往楼下看了一眼。
看不到多远的地方,她的夜盲症严重,没有光线就瞎了,最多借着三楼其他阳台上的灯光汇聚,以及路边明亮的路灯,能勉强看到一楼花坛的位置,再远就看不到了。
罗一慕只是百无聊赖地四处大量一眼,突然看见一楼的花坛旁边,路灯底下站了一个人。
高挑、纤细,裹着罗一慕的风衣,路灯冷白色的光束洒在她身上,她的一头短发此刻看起来很接近黑色,衬得整个人都精致又乖巧。
深秋初冬的夜晚,她就在一束路灯下那么安静站着,孤孤单单,仰着脖子盼望,也不知在等谁,也不知她等的人能不能来。
罗一慕知道她在等谁。
罗一慕看到她在夜色中孤独的身影,那一瞬间好像有把刀戳进了自己的心窝子,除了心疼什么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