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罗一慕晲着他,轻飘飘地说:“尊重当事人的隐私,是律师的操守。”
“可是全面了解当事人对打赢官司也是非常有必要的,老师您说对不对?”陈进笑嘻嘻地反驳。
罗一慕也跟着轻笑了一声,丢下不咸不淡的几个字:“她是你们未来师娘。”
“呃……”陈进笑不出来了,赶紧正正神色跟罗一慕保证:“师父您放心,这年头竟然有人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欺负师娘,我们一定帮您好好教训他!”
陈进年少求学时受了罗一慕不少指点与恩惠,他那时家里很穷,有两年学费都是罗一慕替他缴的,当年自己是学生的时候,罗一慕就单着,结果现在自己的孩子都会打酱油了,罗一慕还单着,好不容易找了个对象,说什么自己也不能在师娘面前露怯不是?为了师父也得把这场官司打赢了。
其实遗嘱有漏洞,这案子就不难办,简令这些年已经给了郝心宜不少钱,加上简父逝世时郝心宜就分去的那些,细算起来,郝心宜连状书里要求的补偿款的一半都拿不到,顶多能拿二三百万,一千多万对简令来说难办,二三百万咬咬牙还是能凑出来的,大不了网吧不做了,把设备全都卖掉,只要能保住父亲留下来的房子就行。
罗一慕想的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