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粥下去,又继续睡,一直到下午两点五十才有了点精神,自己主动清醒过来。
这一次的罗一慕比她们第一次时还要热情,简令一睁开眼,就感觉自己全身的骨头像要散架一样,尤其是大腿内侧,又酸又胀,恨不得一刀砍了清净,简令靠在床上,一边揉着发麻的大腿,一边暗骂罗一慕简直就是牲口,一个快三十六岁的老女人哪来那么旺盛的精力?感情她平常一直都憋着呢。
简令骂了一会儿,又想起来罗一慕说过她是从小练泰拳的,渐渐心里不骂了,反而为她开脱起来,想着慕慕毕竟是从小习武的嘛,身体素质比平常人强是正常的,再说自己也挺喜欢和慕慕干羞羞的事的,很舒服,是身与心的双重满足感。
就是罗一慕这个人,道貌岸然,平时看着矜持又禁欲,干那事的时候总是特别坏,老要逗简令,直把她戏耍得招架不住才肯罢休。
昨晚的罪魁祸首——那件只有几根带子的黑色“衣服”,早在情动之时被罗一慕扯烂了,这种东西本来就是为了被扯破而存在的,质量不牢靠,罗一慕却没有将它扔掉,反而捡起来挂在床尾的围栏上,简令一抬眼就能看到那几根飘飘悠悠的黑色缎带,想起昨晚的事,脸上挂不住,立马就红了。
都怪这件破衣服,害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