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不想……”
罗一慕张口在她喉咙附近咬了一下。
“啊!”简令没忍住喊了出来。
“不想也要听。”罗一慕对着她的耳朵眼说:“我的爱人,她姓简,单名一个令字。”她对着简令的耳朵轻飘飘地吹热气,就像简令对她做的一样,“我这辈子,只有这么一个爱人,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早点认识她。”
“嗯……”灼.热的呼吸,烫得简令几乎迷离,搂着罗一慕一句句低吟,叫得全是她的名字,叫得她心窝像烧开了的炉子一样沸腾。
“这一辈子,我只想亲她的嘴,抱她的腰,脱她的衣服……还要……”话没说完,罗一慕低低地笑了,笑了一会儿,才说:“还要亲她的……”
她把刚才简令说出来的那两个粗俗的字眼又用回在了简令身上。
与其说粗俗,不如说直白。
直白得连简令听了都情不自禁地羞耻起来,身体在罗一慕怀中彻底软了,脸蛋、脖子、耳根,全都一片霞红,脖颈里腾腾地冒热气,连手指都燃成了粉红色,娇美诱人。
“慕慕……”简令仰着头把自己主动送到罗一慕的嘴边。
她攀着罗一慕的后背,抚摸她顺滑的长发,柔软得像倾泻在肩头的一片云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