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微笑,“阿令,我就知道,你会来看妈妈的。”嗓子干哑,声音也支离破碎,偶尔几个碎裂的音节还很尖利,就像小刀划在玻璃上似的刺耳。
“你怎么搞成这个样子?”简令俯视着她,眼中没有波澜,声音也不带感情色彩。
郝心宜现在这副惨状,简令悲悯是有,却知道不能在她面前表现出半分心软,郝心宜是个得寸进尺的人,简令在她眼前表现出一丝一毫的不忍,她都能死死地抓住,然后无限扩大,直到达成自己的目的为止。
郝心宜的手段简令是领教过的,在不久前那场官司里,她又把简令对她最后一丝亲情消耗干净了,现在简令来看她,不过是出于父亲临终前的交代,没有任何一点自己的感情在里头。
“被姓罗的老不死赶出来了。”郝心宜的眼神里阴狠毕现,咬牙切齿的恨意喷薄而出,“我低估了罗秒那小子,还有罗家的几个小贱人,呸,都给老娘等着,迟早有一天老娘要他们不得好死。”
她现在狼狈地躺在病床上,连医药费都是简令垫付的,不知反省也就罢了,嘴里说的还都是这些大话,简令听着,不知该生气还是该发笑,“郝心宜,在你眼里,过错永远是别人的,你从来也没有对不起任何人,是不是?”
郝心宜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