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这场手术,脸比罗一慕刚回来时已经凹陷下去一圈,看起来格外憔悴。
“去吧。”罗柯麟的声音很苍老,摆摆手满不在乎地说:“反正你在家里也就只知道和我对着干,惹我心烦,走得远远的,我眼不见为净。”
“是。”罗一慕应道。
“记着,下次把简令一起带回来,你小子这回眼光挺不错的,找的对象我和你妈都很满意,那简令一看就是乖孩子,不像你,就会气你老子。”
其实罗柯麟这么古板的人,要是从前,光看到简令那一头紫色的短毛肯定就要炸了,绝不会同意罗一慕找一个这么“不三不四”的女人结婚,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他能说出简令是个乖孩子这样的话,一是罗一慕面冷心冷,又老大不小,能找到一个喜欢的人不容易,罗柯麟也不想再为难她,二是罗柯麟病了一场,也算是在鬼门关走过一遭,对小辈的事看开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自己这把年纪,守着方桦过一天就少一天,所以在他心里,除了方桦以外,其他的都淡了。
罗一慕答应了父亲下次一定把简令带回来,办齐了出境手续,搭乘最近的一班飞机往津岭赶,从旧金山中转,由于天气原因耽搁了几个小时,到津岭时已经是除夕夜里十点多,还有两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