叨个不停的小嘴给堵上了,直到强迫简令耗尽了肺部的所有氧气,罗一慕才放过她,让她趴在自己胸前换气。
那张嘴只顾着往肺里大口大口地补充氧气,再也顾不上喋喋不休。
罗一慕低低地笑了,手指捏着她的耳朵,“你一个小姑娘,我叫你哪门子的老公?”
“应该是老婆。”
简令不服,“你叫我老婆,那我叫你什么?”
“随便。”罗一慕给她细数,“媳妇,夫人,太太,妻子,爱人……这么多称谓还满足不了你?”
简令:“……”
好吧,是她兴奋过头,忘了汉语的博大精深。
终于把结婚证拿到手了,从此以后罗一慕和简令都可以光明正大、理直气壮地对对方宣示绝对的占有权,两人心情大好,回家的路上特意买了不少好菜,还开了一瓶红酒,要喝一杯。
回家后把菜放下,罗一慕系着围裙准备洗菜做饭,而简令却又换上鞋说出去一趟。
“去哪儿?”罗一慕问。
“就楼底下转转,半小时就回来。”
“注意安全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
……
罗一慕没有追问简令的去处,忙活着做饭,今天她打算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