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底青黑,眼皮耷拉,颈窝、锁骨、肩膀,或深或浅的印子,有些是吮出来的,有些是被咬的。
一看就是那啥过度了。
明知罗一慕啥德性,简令却总不长记性地去撩她。
还好罗一慕订的是头等舱,这次她们的飞行旅程长,在飞机上也可以补眠,就当提前倒时差了。
简令心大,侧颈上还有罗一慕明晃晃的痕迹呢,就敢穿低领无袖的T恤出门,还穿到罗一慕面前招摇,问罗一慕自己这样穿好不好看。
她肤色白,脖子上有一点痕迹都明显得不得了,那一块暧昧的红痕,就像雪地里的一瓣梅花,更衬得她脖子纤细雪白,惊心动魄的漂亮,让人想不注意都难。
罗一慕看了,眉头皱起来,让她再套一件连帽开衫。
“我就不。”简令痞气地扬起头,懒洋洋地笑,“不都是你的杰作么?怎么,敢做不敢看?”
罗一慕没跟她废话,自己打开卧室衣柜,找了件黑色的薄外套,给简令穿上,甚至用兜帽把简令大半张脸都兜在了下面。
不是敢做不敢看,而是简令这模样太妖了,浑身上下都写满了勾人两个字。
一点已经身为罗一慕的妻子的自觉都没有。
捂着点,防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