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富贵是秋后的蚂蚱,也蹦跶不了几天了。
不过自始至终,陈重都没有报告矿里除了产煤,还产金子的事,因为他心里还有别的打算。
整垮了王富贵,陈重一直悬着的心,也落了地。
躺在柔软的草地上,听着河水流淌的身影,身边还躺着桃杏软软的身子,这才是好日子。
陈重正美的呢,桃杏揪起了他的耳朵。
“疼,快撒手。”陈重求饶道。
“于薇那娃,是你的种?”桃杏问道。
“你咋知道的?”陈重自认为保密工作做的还不错,没想到还是被桃杏知道了。
“哼,我咋不知道?你昨天被王富贵抓走了,张寡fu就来找我想办法救你,把事情的经过都告诉我了。”桃杏冷哼一声。
“对不起,当时也是因为卫生所没yào,被bi的没办法了,才答应借种的事情。”
这下让桃杏知道了,估计她不会原谅自己,陈重心里有点失落。
“我盖新教室的钱,就是你借种换的?”桃杏又问道。
“不是,盖新教室的钱,是我种春草承包鱼塘赚的。”这钱是陈重赚的干净钱。
“那这次就原谅你了。不过以后再让我知道这样的事,咱俩就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