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的,可坐了一晚上火车呢。”
“嗯,辛苦了,不知道你是得了哪方面的病症?”陈重问道。
“这里人多,我能和你单独说吗?”女人低声道。
“可以,你跟我来吧。”
女人跟着陈重到了后面的独立诊室,见陈重关了门,才羞涩的说道:“我是得了那种病。”
“哪种病?”陈重问道。
“就是那种病啊,你是神医还不懂我的意思?”女人脸红的快滴出水了。
陈重笑了笑,多半是不好意思开口的脏病,故意说道:“我先把把脉。”
女人伸出白藕般的玉臂,陈重把了把脉,觉得脉虚,而且脉短,问道:“是不是最近房事过多,沾上了脏病?”
“是!你真是名不虚传啊,一句话就说中了。”女人赞叹完,又愁眉苦展问道:“那我这病怎么治呢,城里的大夫都说治不好。”
“脱裤子,我先看看严重程度。”陈重道。
女人倒是一点不羞涩,麻溜的露出患处让陈重检查。
一股腥味迎面而来,而且有些糜烂,病症已经显现,已经到了病发期,怪不得省城的医生也没办法。
陈重皱了皱眉说道:“这病潜伏期很长,病du潜伏在体内最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