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看看那只针管里到底是什么yào,让举办方直接取消你们东乌岛国的参赛权好不好?”陈重笑道,一张大嘴也在手鞠脸上不老实的乱亲着。
“嗯。‘手鞠还忍不住舒服低吟一声。
这岛国女人就是贱,陈重心里骂了一句,正准备进一步的时候,帐篷里突然传来了李冰艳的声音:“陈重,你跟谁说话呢?”
“哦,没人,我一个人无聊自言自语呢。”陈重道。
趁着陈重应付李冰艳的时候,手鞠使出吃nǎi的劲推开陈重,转眼又用忍术消失了。
陈重看了看地上的针管,笑了笑,这次就饶你一次,下次再送上门来就别怪我不客气了。
别说要是在野外跟一个岛国妞弄一场,不知道是什么滋味,想想陈重还有带点期待了。
那边手鞠狼狈的回到了营地,青田刚昌和他师弟还没有睡觉,问道:“怎么样?得手了吗?”
“属下无能,这个中州人实在太狡猾了。”手鞠没说她被陈重非礼的事情,实在是太丢人了。
“嗯,既然这样的话,最后在解决他!”青田刚昌三角眼里露出一抹yin狠。
第二天,起了个大早,弄了些老虎肉烤上,陈重三人吃的饱饱的出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