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已经盘坐在了亭子里。
亭子周围早就遮上了厚厚的窗帘,四周围亮着几盏地灯,亭子里倒是显得很昏暗。
不过这些还不足以让陈重视线受阻,就算伸手不见五指的漆黑环境,他也一样给人疗伤。
一个是因为昏暗的环境不能影响到他,另一个那就是他对于人体的构造,早就是驾轻就熟,闭着眼也能为人正骨扎针,不出现丝毫差错。
“请问主治医师现在是什么心态?”
长夜白和林月姬坐在陈重身后的左右,此刻两人内心煎熬,这还没开始心中就一直闹腾,如果真的开始了,那岂不是更加折磨。
“我也想知道。”林月姬也随声附和,到现在她心中突然有了一丝后悔,当时怎么就答应了?
陈蔓蔓的死活,跟她有什么关系?
长影宗和北凉宗,跟一个陈家的陈蔓蔓还犯不上如此。
陈重感觉如芒在背,但还是淡然回答:“现在我是一名医生,陈蔓蔓就是我的病人,不论是她身穿衣服,还是赤身果体,我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,不生二心。”
“说得倒轻巧,我俩脱光的时候,怎么没见你这么淡定?”
林月姬马上气不打一处来的反击道,颇有长夜白的气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