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司机师傅的视线后,他终于绷不住了,发出痛苦的“嘶”声,抖着手摘下了那快要黏在他脸上的东西,解救了耳朵和脸蛋。
他抬手摸了下,脸蛋上被绑出了一条深深的红印子。
司机师傅说的对,何苦为难自己?黑粉看到就看到吧,大不了被嘲讽几句,戴这玩意儿太痛苦了。
等哥哥安定下来了,屯上踏马的一百个特大号口罩!
眼前是一个很老的小区,他工作后就搬了出来,没跟凌父凌母一起住,这里安保一般,他在门口登记下就给放进去了。
提着两袋子水果和一些补品,他敲开了凌家大门。
凌父看到门外的人,很是诧异:“林先生?”
凌书顶着“林书”的皮囊,看着凌父一夜之间就白了大半的头发,鼻子一酸。
他温和道:“叔叔,您好,我今天出院,回家时正好顺路,就过来看看您二老。”
凌父很是疑惑,因为他儿子从来没提过自己还有这么个好朋友。
但最终他还是没说什么,把人放进了屋,因为他能从神情中感觉到这个胖小伙子的善意。
凌书终于进了门,却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发呆、听到有客人来了也不声不响的凌母。
凌父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