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什么愿不愿意的,看对眼了,心不由己罢了。
起初只是注意到他那总比旁人挺得更直的脊背,然后就起了逗弄的心思,再然后,就总想对他好。
“喜欢”这种感情,有时候挺操蛋的,无关乎外貌,无关乎地位,就像女人的大姨妈,说来就来了。
情不知所起,可能一往而深。
第二天早上六点,尖锐的起床声准时响起,凌书困倦地按了闹钟,又不管不顾地倒回床上。
他没注意到,卧室的房门已经被悄无声息地打开,林达踮着脚尖,按下手上大喇叭的开关,房间里立刻响起了震耳欲聋的体操广播声。
凌书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,这才发现窗边站着一群人,不怀好意地笑着的林达,开着设备的摄像师,还有拿着各种台本的导演组工作人员。
被子里,上半身光溜溜的凌书:……
他紧紧裹着自己,转头看了眼的那边钱多,对方也被吵醒了,眼睛还没睁开,迷糊问:“什么声音,吵死了。”
凌书坏心地不吭声,眼看着他就那么随手掀开了身上的被子。
下一秒,林达看着钱多胸口腹部层层叠叠的肥肉发出了尖锐的叫声:“我的妈呀,赶快把衣服穿上!!眼睛要瞎啦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