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梁心脚下动作不停,上气不接下气道:“教,教练,你也太残忍了,我,我已经很努力了,都骑了几,几公里了!”
林达一顿,低头扫到她两脚边地板上那摊汗水,想了想,还是收了手中教鞭,往别处转悠去了。
周朗看他过来,几分钟才举一下的哑铃频率也突然加快。
林达眼角早就扫到了偷懒的他,只是看着他额角的青紫,咽下了嘴里的咆哮。
那块青紫是周朗之前举哑铃时弄得,当时他手上已经没有力气,却还在强撑着,最后哑铃不小心滑落,蹭到了额角。
当时节目组一群人吓得要死,生怕他被砸出了大毛病,万幸他躲的快。
林达撇撇嘴,要不是因为怕他们再受伤,他还能更严厉一点,向来高要求的Linda教练,是不可能因为心软就放过他们的。
每天都是充实的,时间也流逝地飞快,从早到晚,他们时刻都埋头在机器中设备上,心无旁骛,为自己的将来奋力一搏,只求永远都能说出“不悔”二字。
这天晚上,众人再次拖着死狗一样的身躯出了训练房,凌书两眼无神地盯着散发着温柔暖光的路灯,嘴里嘀嘀咕咕:“我上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?”
糊了八年,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