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晚吐槽很累,尴尬地摸了摸鼻子:“呵呵。”
凌书凑到两人中间,帮她解围道:“什么,我们以前有抱怨么?”他眼睛睁地很大,表情无辜:“我怎么没印象,您是不是记错了?”
陆野看着他,双手合并十指交叉,做了个松筋骨的动作,指节“咔咔”作响。
他脖子一缩,一溜烟滚到了另一边:“……开个玩笑嘛”。
再次投入到训练中,就不用林达再去抽鞭子了,他们都已经尝到了训练减重的甜头,自觉得很。
唯一苦不堪言的只有钱多,总觉得教练对他似乎格外苛刻——“你这是劈叉么?再往下压!”林达一边说,一边又按着他的大腿使了把劲。
“啊啊啊!”钱多哀嚎着挣扎:“教练,真不行了,再往下劈我这腿真要分叉啦!!”
“行,其他人可以休息了,钱多再做十组俯卧撑。”
“为什么?为什么我就要多做?”
“因为你最重最胖!”林达语气冷酷。
钱多:“……”
晚上从训练房里出来,他一边瘸着腿一边吐槽:“不就是说了句他娘炮么?居然记到现在,这教练也太睚眦必报了!”
凌书正准备回他一句,突然觉得后面凉凉的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