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可置信地看着他,问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“腹肌性感,电影界的杠把子男人?”
“我就是那骄阳,我就是那烈火,烧得你心头一片火热?”
“陆哥的颜,你时刻都在心里跪舔?”
陆野轻启薄唇,每吐出一句话,凌书就绝望一分。
最后他问:“轻盈的羽毛,嗯?原来在我不知道的时候,你已经爱我爱得这么不可自拔了。”
凌书:……
天要亡我。
他拖着残躯,默默转身进了洗手间,锁上门,然后坐在马桶上无声地嚎了十分钟。
怎么说呢,作为一个男人,他体面地活了快三十年,从没想过会在同一个晚上,被另一个男人扒了衣服,又扒了马甲。
天,必须是要亡他的。
半个小时后,凌书生无可恋地从洗手间出来,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丰盛的早餐。
陆野抬抬下巴:“吃点东西吧,早上特地让阿姨给你做的。”
凌书粗粗扫了一眼,小米粥,豆浆,茶叶蛋,甚至还有一般人不会在早餐时去吃的糯米粑粑。
凌书很喜欢的糯米粑粑。
他嘴唇动了动,最后还是没说什么,夹起一块粑粑咬了口,满嘴的糯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