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书握着叫叫鸡,不知道为什么,特别特别开心,然后他就笑了,笑着笑着,似乎又能听到有人在耳边说话,而且还能听的很清楚。
当陆野说到他曾经资助过一个叫“凌书”的人时,他的心跳突然活泼起来,一种沸腾的力量涌向四肢,下一刻,他察觉到浑身的筋骨都是酸痛的。
凌书手指轻微弯曲,陆野没注意到,还在跟他吐槽沈柏——
“姓沈的真是不行啊,这都多久了,还没拿下你那个小助理,一天到晚孤家寡人一个,他就应该学学我,想那么多干什么,上就是了,你还不是乖乖……”
病床上一个虚弱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:“所以你个王八蛋还觉得自豪是吗?”
陆野身子一僵,这声音很轻很虚,轻的几乎没有份量,又虚的让人想哭。
他缓缓转过头去,对上凌书含着笑意的眼睛,握着他的那只手,指尖抖了抖。
下一秒凌书就皱着眉头,问:“我睡了多久,怎么你弄得比我还狼狈?”这人怎么就像是刚经历了一场饥荒的难民?满脸的胡子拉碴,憔悴不堪。
陆野小心翼翼地碰了下他的脸颊,轻声说:“很久,很久。”其实只有八天,可这八天就像八年。
“那可真是遗憾呢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