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蔓拍她头:“才没有。”
她反而羡慕何辞这样的性情,想哭就大声哭,想笑就恣肆笑,不用担心别人目光,随心所欲,可是她没办法。
何辞被她拍的松口气,哭过的声音很沙哑,她用袖子掸去泪水道:“现在气流过去了吗?”
她话音落,飞机整个倾斜,祁蔓往何辞身边倒过去,机舱头次传来尖叫声,很快机身又稳过来,祁蔓一脸白:“还没有。”
不仅没有,看来更严重,何辞虽然被吓到,但这次她没哭,而是紧紧咬牙,一只手攥祁蔓,用尽力气。
乘务员在广播里和大家解释因为这次气流不得不迫降最近的机场,何辞抽噎道:“又要迫降了吗?”
她上次就是迫降,在降落前写了遗言,相同的事情,她真不想再来一次,可现实不是想象,没那么美好,乘务员在不停说迫降的注意事项,何辞先一步从座椅下方掏出一个金属盒子,这是防止突发情况给准备的,一般用不上,何辞知道怎么使用还是因为她以前遇到过,祁蔓看到她输入密码后打开,从里面拿出一张白纸和一支笔,她递给祁蔓,抬头看黎蕴:“你要吗?”
惊吓过后,她连尊称都忘了。
黎蕴想几秒点头,接过一张,到唐韵时她摇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