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祁蔓垂在身侧的手慢慢蜷缩起,脸色惨白,唇瓣没血色,有些干涩,她定定站很久才侧目,用余光瞥向躺在病床上的黎言之。
呼吸绵长,熟悉。
她闭眼,眼角水花闪烁,祁蔓头一低离开病房。
门外何辞正来回踱步,黎蕴出来没看到祁蔓她觉得奇怪,也没敢多问,现在好不容易等到祁蔓出来何辞立马道:“姐姐,你怎么才出来?”
祁蔓转头看她,抿唇道:“刚刚在里面头晕,休息一会。”
何辞觉得这个说法怪怪的,黎蕴居然放祁蔓一个人在黎言之的病房里,可祁蔓刚醒,本就伤到头,容易晕眩,很正常。
她放弃思考,点头道:“那我扶你回去吧。”
祁蔓没犹豫,应下:“好。”
两人从黎言之病房门口离开,往祁蔓病房走去时迎面看到一人。
张春山听说祁蔓飞机出事心里咯噔下,其实这次大会他派祁蔓出来的也是有私心,张玲这几年在大会上表现平平,拉到的项目多半还是看在他面上,那些巨头认识倒是认识,就是单子一个都没有拉过来,业内也有人说张玲并无大用,登不上台面,他着急,但是也没办法,祁蔓不回来,这就是他唯一的女儿,就算是烂泥,他也要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