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荒谬!”
祁蔓闻言直起腰,她一张脸苍白如纸,衬得眼角和鼻尖分外红,双眼浮肿,眼底的光却异常平静,连带声音都不疾不徐:“是,我求求您。”
张春山本就怒火中烧,听到她这句话更是浇了一把油,他直接一个巴掌扇过去!
“混账东西!”
祁蔓被他打的身体偏一边,整个人趴在地上,依旧很平静:“爸,我求求您。”
这几个字宛如尖刺一样扎张春山心里,他想也不想抬手,瞄到祁蔓嘴角那抹鲜艳的红忍在半空,往后连退好几步,重重放下,说道:“你不用求我,入股的事情我已经定了,绝不更改。”
“明早我让人来接你。”
他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,门摔的哐当响,祁蔓在他走后闷咳一声,吐出好些血水。
她身后大雨滂沱,雨势更大,掩盖有人走过的痕迹。
黎蕴站在阳台上,看向里面,见到祁蔓瘦弱身体,见到她肩膀耸动,病房安静,能听到微弱声响,黎蕴鼻尖一酸,握紧手机,别开视线。
她往后退两步。
不是存心想要听这一场戏,却还是被迫听了。
心头涌上来的滋味太难受,五味陈杂,她觉得很胸闷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