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知还好几次红眼睛,要不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给祁蔓又打个电话过去,她现在还被蒙在鼓里。
“你现在演技越来越好了。”黎蕴抱着知知‘嘲讽’,知知在她怀里喵呜一声,瞪大圆溜溜的眼睛,看的人心都化了,黎蕴亲亲它:“不是说你。”
这温柔态度和刚刚指责判若两人,黎言之轻咳:“姑姑。”
“还知道我是姑姑,尽会惹我生气,我还以为……”她还以为祁蔓真的有什么不测,担心受怕一整天,高血压升了好几次,黎言之无奈的开口:“我这也是没办法。”
“你们这一出,想做什么?”
黎言之看向窗外,平静的说:“我想引蛇出洞。”
黎蕴刹那会意,她缓和语气:“你父母那事……”
“我怀疑陶行明的事情,和我父母的事情,有关系。”黎言之不是轻易妄下断言的人,肯定有什么根据。
黎蕴心尖一凉,额头有细汗,她坐在沙发上,声音很低道:“我们的黎家做事一向问心无愧,到底什么仇什么怨?”
陶行明不是黎家的人,但黎穗是,这件事明显是冲黎穗来的,也亏那人被猪油蒙了心,还以为是黎言之下的手。
黎言之抿唇,电话两端都很沉默,只听到黎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