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什么那天将降落伞绑在她身上,可如果再来一次,让她在和祁蔓之间选择一次,她还是会选祁蔓。
“我更恨我自己。”祁蔓呜咽:“是我没用,是我没用。”
“不是你的错。”黎言之搂她,将她秀发拨弄好,双目猩红说:“祁蔓,这不是你的错,更不是何辞的错,我们不要把别人的错背负在我们身上,这对我们不公平,小辞走了,你应该更好的活着,你要活给那些人看,你就要让他们知道,你是打不倒的!”
“打不倒。”祁蔓点头,神经质的嘀咕:“对,我是打不倒的,我要更好的活着,我要替小辞,好好活。”
黎言之不敢操之过急,祁蔓现在的症状完全谈不上好,甚至,有更恶劣的迹象,她不敢惊扰,只能附和:“是,你打不倒,我家蔓蔓是最厉害的。”
祁蔓点头:“嗯。”
她被黎言之放下,躺在床上,祁蔓哭的有些累,营养液还继续挂着,那些白稠黏腻的液体缓缓进入她身体里,祁蔓盯着管子看,没一会被黎言之哄睡着了。
黎言之立马就去找医生。
“情绪波动大,不是好事。”医生低头看病历:“还是建议找个心理医生看看。”
黎言之没做迟疑:“现在可以转院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