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将胜利的喜悦,是要碾压一切的傲慢,这样的人,怎么可能在短短几个小时之内选择自杀?
这绝不可能!
“是唐韵吗?”祁蔓反应过来:“她上次出现,不是为了告诉你,你身边有她的人,而是告诉你,你身边的人要出事了。”
黎言之手一抖,手机掉车上,她弯下腰去捡,头往下时突觉有万斤重,沉的她抬不起头,瞬间有无数细刺流窜在她血液里,全部汇集到头部,太阳穴突突跳,神经被刺激的紧绷,尤其是头,疼的黎言之冷汗簌簌,双鬓间顷刻被打湿,那些柔顺的秀发贴她脸颊,极致的白与黑,有种虚弱的美感。
祁蔓见她如此不知道该说什么,语言多尖锐,就有多苍白。
她们下车后黎言之在车上多坐好几分钟,祁蔓没催促,她知道黎言之不是不想下车,她是下不了,她意识尚在,但身体已经崩溃了。
“言之。”祁蔓说:“要不要吃点药?”
黎言之侧目,唇瓣毫无血色,她眼角发红,眼睛却没水光,显得很深邃,她摇头,缓了缓情绪:“下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