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到烟灰缸熄灭起身:“先走了,今晚全记我账上。”
留下众人摸不着头脑。
秦岭让司机下车,自己开车去城南那家老店,等了差不多半小时,买了盒新鲜出炉的蝴蝶酥,以一路开罚单的速度开到市中心最高那栋写字楼。
下车时,蝴蝶酥还保持着刚出炉的热度。
他停好车,和保安打过招呼后径直去22楼。
电梯打开,22楼很安静,不远处的办公室透出浅浅的灯光,怕扰了里面的人,秦岭放轻脚步过去。
门没关严实,隔着缝隙望去,江越正专注看着电脑。
幽幽的光落在他线条凌厉的侧脸,兴许是晚上无人的缘故,江越的领口懒懒松开两颗扣子,凸出的喉结和锁骨泛着层淡淡的盈光。
性感得要命。
秦岭喉咙紧了紧。
他是个变态。
他无数次幻想咬住江越的喉结,听他性感的声音,从他十五岁无意撞见江越洗澡,他无时无刻都在肖想他的身体。
上,或被江越上,任何一样都能让他全身细胞兴奋。
秦岭静静站在门外,贪婪望着江越每一个表情,唯有暗处,他才敢如此露骨直白地看他,眼里装满毫不掩饰的欲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