醉了,我带你去楼上休息好吗?”
    “有趣。”秦岭危险眯着眼睛,“谁是你叔叔?我有那么老吗?”他轻轻咬住蒋有南的耳尖,“告诉叔叔,我老吗?”
    秦岭今年25岁,只比蒋有南大5岁,蒋有南喊叔叔主要是跟着余现喊。耳朵被咬,他敏感得不行,嗓音都在发抖:“不、不老。”
    “真乖。”秦岭手往下移,深邃清明的眼底满是嘲弄。
    除了让蒋有南消失,还有另一个办法——上他。
    这样以后江越上蒋有南一次,就要想他秦岭一次,永远和他纠缠在一起。
    想着,秦岭眼底渐渐涌上澎湃的情/欲。
    他贴近蒋有南的脸问:“告诉叔叔,想叔叔操/你吗?”
    蒋有南觉得他现在踩在云端上,软绵绵的,很舒服,稍有不甚,却会跌得粉身碎骨。然而他经受不住这个诱惑。
    这个男人。
    他喜欢他喜欢到深入骨髓,刻入灵魂。
    尽管前方是万丈深渊。
    他也心甘情愿献出他的所有。
    “想……啊!”
    话未说完,蒋有南下身猛地一凉,秦岭竟是直接扯裂开他的裤子,蒋有南下意识呼叫出声。
    路景下楼接水,刚到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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