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,他想到什么,也停住,小心翼翼靠近秦岭,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:“你……你也是?”
“是尼玛!”秦岭怒吼。“老子才不是变态!”
秦岭像极了被踩中尾巴的小狮子,班长心中一阵狂喜,他舔着嘴唇:“我知道的,你也喜欢江越,你看他的眼神,骗不了我。我们是同类。”
秦岭胸腔剧烈起伏着。
他想反驳。想说他才不是他那样的变态,但是眼前莫名闪过江越的脸,澎湃的情愫便这样,铺天盖地涌向他。
满室的月光,裂成无数片时光碎片。每一片,都是江越的模样。
班长诱惑着他:“秦岭,很舒服的,我帮你。”
说着他试探着想要扒秦岭裤子,秦岭嫌恶踢开他:“滚!脏东西!”
班长在地上滑稽滚了圈,他可怜兮兮地扬起头:“不用那里,我用嘴行吗?我嘴巴干净!”
这次,秦岭没有说话。
班长大喜,手脚并用爬过来,他仰着头,沁了月光的眼睛黑得发亮。
那一晚,是秦岭有史以来最糟糕的一晚,在他14岁的生日,他忽然发现了一个秘密。
原来他也很恶心,也是个变态。
他,喜欢江越。
想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