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又是为那些恶心的事,路景留了个心眼,手摸进口袋,打开手机录音。
陈锦祥脸上挂着笑,拍拍旁边的沙发:“别那么拘束,坐这儿。”
“不用,陈副导有什么事直说。”路景站在靠门的区域。
陈锦祥现在看路景就是煮熟的鸭子,不怕他飞走,也就不勉强他坐,笑吟吟问:“今天的节目看了?”
“看了。”
“什么感觉?”
“挺好。”
“挺好?”陈锦祥笑得肚子上的肥肉都在抖,他摇头,“景景,有时候我真佩服你说瞎话的本事,说得和真的一样。三分钟不到的镜头,挺好?你倒是说说,我下次给你一分钟,你要不要?”
路景装不懂:“什么意思?”
他演得逼真,不谙世事的模样陈锦祥看得心痒难耐,他起身快步走到路景面前,摸着下巴上下打量路景,仿佛路景是件贴着标签的商品。
真是白嫩。
陈锦祥目光逐渐露骨:“字面意思。剪辑我说了算,他们怕秦岭,我可不怕。秦岭算什么东西,在风华是我做主。你付出什么,就能收获什么,明白?”他掏出一张房卡递给路景。
路景继续摇头:“不明白。”
果然是漂亮草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