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屏息着,悄悄藏进花丛。
“你不试试怎么知道不喜欢?”班长急切辩解,“你也没和女人交往过不是吗?”
“我修正,我不喜欢人。”
班长:“……”他脸皮更红,像是烂透的番茄,他低声哀求,“呐……呐江越,你能抱抱我吗?求你了,以后我要去外地念大学,再也见不到你,你抱抱我当做离别好吗?我从初中开始喜欢你,你就当可怜我,当我是一只狗,一只猫,或者你喜欢的随便什么都行,行吗?”
班长卑微到极致,江越却是抬手看眼手表,鼻翼微微皱起,他说:“说完了?还有两分钟到我看书时间。”
秦岭无法形容那一刻班长的脸色。
受伤,不可思议,惊诧,最后变得疯狂,他五官都哭得扭曲,咆哮着冲江越喊:“江越,你没有心!”
“一分钟。”
“江越……”班长捧着脸在他面前蹲下,似乎用灵魂在呐喊,声嘶力竭,不断重复,“江越,你没有心……你没有心……”
江越没有任何反应,时间到,他绕过班长,进门,关门,随后,二楼的灯光亮起,江越准时看书。
夏天的夜,蝉鸣还在黑暗里此起彼伏,秦岭不知道班长什么时候离开的,只是等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