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法起身去拿纸巾补救,怕惊醒鹿鸣,最后只好用他自己的睡衣,擦一晚上他自己的子子孙孙。
    总之实在是一个不堪回首的夜晚。
    徐树昏昏沉沉想着,昏睡过去。
    秦岭嫌弃瞥眼在路景座位睡得乱七八糟的徐树,他将每一根手指都擦干净,没理沈齐问他去哪儿,起身迈着长腿去经济舱。
    秦岭是第一次到经济舱,味道有点大,他不舒服皱眉,往后走着找路景。
    他高大英俊,一身高定西装,一路过去,不少人偷偷瞄着他,秦岭厌恶这种被人打量的感觉,在他耐心尽失之前,总算在接近机尾的位置找到路景。
    和其他睡得歪七扭八的乘客不同,路景坐得很端正,公共场合,他没摘口罩,开了灯,捧着剧本在看,右手拿着笔,偶尔在剧本上写几句话,认真的模样,和周围格格不入。
    暖色橘灯落在他身上,勾勒出一层宁静的温度,秦岭倏然停住,他站在过道中间,就这样静静望着路景。
    路景看得很专注,没发现秦岭。
    有时闷得厉害,旁边乘客睡得熟,他会拉开口罩一小段时间,而这短暂的时间,他看剧本入神,会无意识咬住笔头,感动的场面,他眼圈会微微发红,憋屈场面,他眉宇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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