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付钱我不拒绝。”
路景接过,这时他注意到沈齐气色不太好,视线下滑,沈齐脖梗处还有两个明显的青紫手印。
沈齐注意到路景视线,下意识将衣领竖高一些。
拇指印是秦岭昨晚掐的。
以前秦岭不这样,很少玩过火,对床伴算不错。然而昨晚,他分明没兴致,却还是拉过他硬做。
沈齐喜欢叫,昨晚他却咬紧牙关,愣是忍着不叫出声,若不是秦岭发狠一般,冲撞得厉害,他绝不会叫出声。
他不愿路景听到。
那样干净纯粹的目光,若是看他带着点别的什么,哪怕只有一点点,他都会受不了。
从他选择走这条更容易出头的捷径,他已经做好被人背后议论看不起的准备,反正在圈里混,说现实点,多数人笑贫不笑娼,红是最好的保护色,只要他最后够红,站得够高,谁还敢笑话他。
曾经他以为他可以做到不在乎,却在看到路景身上那份,他深埋心底藏,无比羡慕的干净美美好时,才恍然,原来还是有那么一个人,他不愿意在他面前如此不堪下贱。
后来秦岭不知又什么抽风,做一半从他身上起身,冷着脸捡起衣服走人,连夜离开。
沈齐靠着床头抽了一夜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