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不就解决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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农场的淋浴设备简陋,出水量倒是大,卫生间虽然狭小,勉强也能站两个人。
路景进去先拧开花晒,飞快冲掉身上的泥污,很快卫生间里水雾弥漫,他冲着外面喊:“小江你可以进来了。”说着利落脱掉身上全部衣服,抬脚踢到一边去给江越腾地方。
路景洗了会儿,还不见江越进来,水越来越温,他有些着急,拔高声音喊:“小江你还在吗?快进来……”
嘎。
话音未落,年老失修的门推开条缝,江越进来。
水雾迷蒙,江越已经脱掉衣服,他常年待办公室,胸膛白得耀眼,又宽又厚,比起来,路景的身板显得极其单薄。
他一进来,卫生间顿时连转身都困难,室温也明显升高不少。
哗啦。
哗啦。
温热的水不断从头顶倾泻,路景看不清江越的脸,只若有若无地看到他喉结。
比起其他男人,江越的喉结略大一些,有半个鸽子蛋大小,浓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迎面而来。
他面向路景,抬手拨洗着他的头发,两人离得极近,偶尔江越的手会擦过路景的耳垂,偶尔路景的黑发会戳进江越的锁骨。
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