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。”
老板眼珠子都开瞪出来了,诧异打量着路景:“没那么多,一万六要吗?”
路景问:“夠刮多久?”
“要是你一个人刮,速度快5小时,手慢大概要通宵。”
通宵不错,路景满意点开付款码:“我全要了。”
抱着一万六的刮刮乐出彩票站,路景没再继续往前走,叫车回家。行李徐树给他放在玄关,路景也没管,关好门走进客厅,找张硬纸片,坐沙发上认真开始刮刮刮乐。
深夜,安静的客厅里只有沙沙的刮板声。
路景并不看奖票,机械刮完一张就放到旁边,紧接着再刮另一张,不让自己有闲下来的时间。
等所有奖票刮完,楼下也传来人声,天亮了。
路景两只手指沾满奖票上的铅,银光闪闪,他盯着看了会儿,起身去卫生间洗手,镜子里,一夜没睡,他眉宇间有些憔悴,然而整个人都轻松了。
他冷静了,不生气了。
诚然,对于一个男人对着他会起反应这种事,他光想象就反胃恶心,然而这个男人是江越,那另当别论,他没有不适,反而特别同情江越。
二十多年不会硬……实在是太惨了!
仔细想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