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    江越推开门,走了进去,房间里半边窗帘拉着,昏暗的光照在房间里,勉强能看清里面的布置,秦岭靠墙坐在地上抽烟,猩红的小点随着他的动作一闪一闪的,他手腕处有一条细长的口子,掌心被染得血红。
    “死不了。”秦岭掐灭烟,轻轻笑,“我妈就是大惊小怪,这点伤去医院也不怕人笑话。”
    “没必要。”江越说。
    “是啊,没必要。”秦岭认同点头,“我现在就是死在这儿,你江越也不会皱皱眉头。”
    “你既然清楚,以后不要做这种幼稚的事。”江越平静说,“秦叔沈姨很担心你。”
    “阿越。”秦岭抬头,瞳孔里闪烁着泪光,“你告诉我,我到底哪里不如路景?是我不能让你硬?”
    他本以为江越至少会发他一张好人卡,不料江越说:“你哪里都不如他。”
    “你还真是冷酷,对一个刚割腕的人都不屑说点好听的。”秦岭头晕晕乎乎的,看江越开始重影,他勉强勾起嘴角,“阿越你知道我看到你们结婚证书时,想的什么么?呵,我在想我爱的人竟然在一起了,是不是很好笑,我爱你,也爱路景,真他妈滑稽!我明明只爱你,怎么他妈就变心了?我不配!我根本不配爱你!阿越,我不配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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