超低,像是在偷/情一样:“你发什么神经,这是在外……唔……”
    滚烫的唇封住他的声音,昏暗的光线下,江越眼睛亮得惊人,他一边吻着路景,一边哄着他:“乖,刚刚的话再说一遍。”
    路景被困在后座上动弹不得,被动接受着江越的亲吻。也许是在外面的缘故,他比以前还要敏感,他使不上力,双手软软圈着江越的脖颈。
    他/喘/得厉害,支离破碎说:“我说,今晚不脱这裙子怎么样。”
    回答他的,是江越更加凶猛的吻,路景嘴里的空气全部掠夺了。
    只是最后江越还是克制住心底叫嚣着要拆路景入腹的野兽,他拉过毯子给路景盖好,扯开领带下车,打开驾驶室坐进去,一路飞快开回家。
    一夜没睡,路景身上的裙子果然没脱,到快天亮,他才受不了地踢开江越,裹着被子陷入沉沉的睡眠,睡梦中也不忘嘟囔:“小江,帮我请早上假……”他这状态,现在是真拍不了跳楼戏。
    他还剩下两场戏,一场是和警察对峙,一场是为传出黑/帮交易毒/品的路线,从十楼跳下去。
    商量跳楼戏那天,路景和邓永光想法一样,不用替身,他亲自跳。结果他现在浑身和拆掉一样,跳楼指定跳得不好看,只能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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