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浴室门打开,男人不着寸缕的身体隐约倒映在落地窗上。“靠!”路景脱口而出,大脑还未发出指令,手已经先一步拉上窗帘。
    电话里,徐树听得满头雾水:“晚上靠?什么意思啊?”
    “没什么,我是说晚上的飞机。”路景回头,懊恼瞪着江越,眼神质问,“怎么不穿衣服?”虽说这是二十楼,不过万一和电影里演的那样巧合,有擦楼工正好擦到这间房玻璃,那江越岂不是要被看光?
    江越笑,擦着头发过来将路景压到落地窗,低头亲着他耳垂,低声说:“色/诱你。”
    “噗!”路景差点一口血喷出来。
    不过老实说,他还……真被诱到了。江越平时连颗纽扣都扣得严严实实,现在不着片缕,还用他那张性/冷淡的脸说在色/诱他。
    路景特吃这套。
    他空着的手攀上江越肩膀,往前凑了凑,一股清甜的橘子气息。他喜欢橘子,江越最近就换了橘子味的沐浴液。
    “你怎么了?”另一头徐树总觉得路景怪怪的。
    “没事,我打算起床了,国内现在半夜吧,你先睡,明天我回国联系你。”
    “行。”徐树挠挠头,“那我挂……”
    嘟嘟。
 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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