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过来,他偏头和他说:“以后常回来行吗?你妈做菜真香。”
江越俯身凑到他耳畔:“昨天说过,错一个字吻一次,现在你错一个字,先记着,回家算。”
路景大惊:“那不是昨天的事?!”而且昨天最后根本都不是吻,他都被江越生吞活剥了。
江越笑:“我可没说以后不算。”
“你又钻空子!”路景不服气说,“再说我刚哪说错了,你不要故意找理由耍流氓。”
“只是我妈么?”江越提醒他。
路景马上反应过来,他下意识去捂江越的嘴,紧张往里瞅了几眼,唯恐闵宁出来听到,他就是说顺嘴了,心里早把江启平夫妻当做他的亲人,他小声磨牙:“我刚是嘴瓢了,不作数。”
“那是承认说错了?”
江越说话间的温热气息喷在路景掌心,大概是耳濡目染,路景脑子立马浮起黄色废料,他猛地缩回手揣进口袋:“谁还没说错过话啊,我是说错了,你要记就记,嘴巴碰嘴巴而已,又不是没碰过。”
说着他快步往里走,再和江越鬼扯下去,怕就不是嘴巴碰嘴巴了。
江越失笑,快步追上他并肩而行。
每年给江家送礼的人都能把门栏踏矮几厘米,家政收拾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