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联想起,她临走前,跟我说的那些模棱两可的话,我忽然想,不会是她去参演的这部戏有什么问题吧?
可我也只能胡思乱想,并不知道她究竟为何痛苦。
我想,明天醒来以后,等她醒了酒,再给她打个电话问问清楚吧。
……
次日,我被闹钟叫醒。
昨晚睡的太晚,真的很困,可一想,公司的事,睡意全无,起了床。
洗漱完了以后,我匆忙出门,最近上班很早,七点就出门了。
可尽管对我来说,这已经很早了,出门以后,街上却早已经是车水马龙了。
跟生存比起来,没有任何人可以矫情,撒懒。
到了公司后,我发现祁梦春比我来的还早,已经在电脑前忙碌了。
“你怎么来的这么早?”我问道。
“那不然呢。”祁梦春打了个大大的哈欠,说道,“我可不想看到公司倒闭,再次失业,我现在呀,和你和公司,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。”
“一大早,就不能说点吉利的?”我说道,“我告诉你,我已经发现了咱们的问题,很快就可以拿到项目的,对了,你那个内蒙朋友那有没有什么好消息?”
“好消息没有。”祁梦春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