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保证不与你为敌。”幽泉恰在此时开口，语气略显不耐。
“我不惧你，这条件不够。”九暮离摇头。
开什么玩笑，这么一点好处，要和不要根本没区别，现在就算幽泉与我为敌，我也无所谓好吗？
幽泉皱眉，沉声道：“你实力虽然不错，但少一个敌人，对你复仇更有利，你实力虽然不错，但真正对敌，你有胜算吗？”
这一刻，幽泉彻底看出九暮离的弱点。
“你觉得我真只有一个人吗？”九暮离反唇相讥，依旧强势。
“恩？”
幽泉双目眯起，总觉得对方话中有话。
然而还不等他多想，九暮离就突然道：“这条件不够，如果只是这样，那不奉陪了。”说着，她身形一转，就要离开。
她哪来这么大底气，难道是……
这一刻，幽泉内心震动，突然想起四年前哪位神秘女人，挥手间镇压一切，不由惊道：“慢着，难道你身后那位前辈还没走？”
亲身经历那一战，幽泉比任何人更清楚落红尘的恐怖，此时见九暮离这般有恃无恐，底气十足，顿时就越想越多，根本淡定不了。
他最怕的是那个神秘女人还在，那样的话，任何针对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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