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有些胆战心惊，当即竖起一只爪子，露出三根爪趾，在九暮离眼前一晃，道：“这是几？”
“你大爷，作死呢吧？”
九暮离瞪眼，没办法，这厮动作太快，她还真没看清。
“那这又是几？”金玉也有样学样，这货没没蜕变出爪子，压根就跟蛇没两样，于是竖起了尾巴。
“没完了是不？”
九暮离轻喝，她这几日一直沉浸于感悟中，不知不觉境界又有攀升的迹象，方才确实没有控制住，没想到这俩货还拿她开涮了。
“行吧，我信了，这是真货。”
小黑大笑，旋即臭屁哄哄地飞到九暮离肩膀上蹭了几下，道：“主人，你这修为好像又变强了啊，方才那强大的气息，吓得小的差点魂飞冥界，真真是极好的。”
“小黑，你好不要脸！”金玉嘟囔一声，有点看不过去了。
九暮离也是无奈，这货她根本治不住，但最后那句话她总觉得不对劲，于是没好气的道：“那话你从哪学来的？”
话一出口，她越来越觉得小黑不对劲，因为有些口头禅，真的来历十分微妙。
“冥界啊。”小黑很随意地开口。
“真的来自冥界？”九暮离依旧不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