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：“不知姑娘师承何处？”
“散修，夫人别这么客气，叫我九暮离就好。”
她看得出寒烟夫人这是有意要探查自己的底细，所性也没隐瞒，毕竟两年过去了，她眼下再用真名，只要不惹祸，多半不会有事。
毕竟这仙三天各种奇怪的名字多了去了，叫九暮离的也不仅仅就她一个。
不过她依旧小看了寒烟夫人，尤其是此地最逼近虚空战场，所以在她话音刚落下，寒烟夫人就目光微变。
紧跟着，她改为传音，若有所思地道：“听闻两年前，在虚空战场有个叫九暮离的女修士，冒充落风谷修士，横空出世，斩杀水灵圣子以及赤家的尊者赤火，后来遭到赤家和水灵宗追杀，逃亡了鬼渊，不知姑娘可曾听闻。”
这女人还真敏感。
九暮离自然不承认，笑道：“是啊，在下也有所耳闻，也正因为她，我才想着去闯虚空战场的，可惜去的太晚了，无缘得见。”
“说起来也是可惜，那姑娘若是不落入鬼渊，如今恐怕比之任何天骄都有过之。”寒烟夫人见九暮离没承认，也不在意。
“可惜，刚过易折，造化弄人。”九暮离叹息，那遗憾的语气，简直不能太简直了。
寒烟夫人不知道怎么